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祁雪纯：……
莫子楠眸光微闪，但他愤怒不改：“总之你别再去找我爸妈！”
主任一脸严肃：“纪露露，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改正一下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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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最后一次离开时是深夜，他双臂紧搂着衣襟，像藏了什么东西。
“他说的是什么人？”阿斯疑惑，“其他宾客的证词里没出现过啊。”
接到程申儿的电话后，她是请示过司俊风的，司俊风说，去见，看看程申儿说些什么。
“看在你今天帮我的份上，我不跟你计较。”她连着吃了好几只椒盐虾。
“你们怎么不提醒我？”司俊风有些生气。
助理诚实的报出了地名。
他接着说：“餐厅在顶楼，那家商场因位置较偏，所以商家不多，顶楼只有这一家餐厅。”
她随手翻看日记本，熟悉的字体，简短的语言风格，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。
“需要我送你上楼吗？”祁雪纯问，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。